年美国记者镜头里河南林县(今林州市)的麦收景象
美国记者哈里森·福尔曼与中国人民有很深的交情。一九四四年,他从重庆北上,来到延安,以此为依据,撰写《北行漫记》,使世界人民对陕甘宁地区的抗战、工作、生活,有了更多的了解,使世界人民对延安这个真正的革命圣地有了更多的认识。
年,他再次访问中国,那年夏季,他在太行山脉的东麓,河南省北部,用照相机拍摄了中国在解放后发生的巨大变化。
一九七三年的林县,一望无际的原野上长满了青翠的树木,田里稀稀拉拉地分布着一些房屋和一排防护林,再往前就是一片山峦,一片宁静的田园景象。
金色的原野依偎在山脚,微风一吹,小麦就会如波浪般起伏,构成了一幅“麦浪”的奇景。
这一片小麦已经熟了,在太阳的照射下,金*而又迷人。
社员们手持镰刀,忙着收割小麦。那时候,田里还没有承包,大家都是在田里干活,割麦子,说说笑笑,一派忙碌的景象。
屏幕上,一群女性成员正忙着工作。那时候,还没有收割机,只能靠镰刀来收割。收割小麦是一项很吃力的工作,需要人工一把镰刀和一把镰刀才能收割。一天后,经常是腰酸背痛,全身发痒。
一队成员正在用木叉将收获的小麦装进车上。那时候,在农村,几乎没有什么机械的东西,还是那种老式的工作。近处的老者,满头白发,还在干活。
一位农夫扛着两捆小麦走向打谷场。一九七七年一月,「一九八○年基本完成农机化」的目标,终于让世代「苦中作乐」的农夫,看到了希望。
每逢农闲时节,各地的中小学校都会放假,参与到农业生产中去,帮着大人们抢收、抢种。
中学生帮忙成年人收割小麦。小孩子们还小,就帮忙捡拾散落在地的小麦。“谁知一粒米,一粒米难吃。”
收获的小麦被送到了打谷场,在地面上铺好,毛驴将石磙拖在上面,一遍又一遍的碾碎和脱粒。为了不让驴子迷路,他们还特意用眼睛蒙住了。
在另外一家谷物厂,有一种当时很少见的电动打谷机。采用打谷机,工作效率显著提升,操作人员佩戴口罩和手套,对安全有了一定的认识。
脱粒的麦子中,还夹杂着麦糠、秸秆等杂物,必须用搅拌器将其分开。当然,扬场一定要在刮风的时候进行,用木铲把麦粒抬上天空,巧妙地利用风把麦粒和泥土分离。
扬场,听起来很简单,其实很有技术含量。在没有风或者没有风的情况下,麦子要抬到更高的地方,这样才能让别人用簸箕来清理。
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,在福尔曼的镜头前,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。这位老人戴着一副很高的近视眼镜,应该是在村子里当老师或者会计,她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,看起来很和善。
老人的客厅,一尘不染。地板上铺着一块方砖,桌子中央有一个玻璃闹钟,旁边是一条咸水瓶,里面有一条金色的小鱼,桌子的角落里有一张家庭的照片,墙壁上挂着一幅一九七三年的《龙江颂》。
福尔曼将这幅画称为“享受麦子的丰收”。这对老夫妇和他们的孙子一起吃饭。用手擀成的油泼面配上色香味俱全的调料,配以五花肉。有一件事很有趣:很明显,这面刚做好,老头儿把一条毛巾放在了他的孙子的碗里。尽管热乎乎的,但是小孩还是迫不及待的开始吃了起来。
麦田里的小麦刚收完,两口子就在麦茬地里撒种。他们用的是一种传统的耕作工具,将种子放入桶中,将种子插
进泥土中,然后用牲口的力量将种子撒在地上。留意一下,老公手中握着一支小木棒,可以帮助他将种子从斗口中排出。
福尔曼用的是一种叫做“耙”的农具,它是一种现代播种机器的前身,由一个架子、一个笼子、一个笼腿和一个铲子组成。早在汉代就有了这样的农具,它是古人的智慧结晶。根据地理位置的不同,它的名字也有很多:一种是犁犁,一种是耙子,一种是耙子。
小女孩牵着小毛驴走在最前面,爸爸用手按住锄头,让豆子掉进泥土里,其他两个小孩则拿着铲子,在后面帮着锄头。他们一起努力工作,期待下一次的丰收。
(道歉:由于福尔曼的照片是Lianzhou,我将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错在了“广东连州”,经过认真的研究和辨认,最终确定了它的拍摄地点是河南林州。请原谅我的错误!)